极右分子鼓吹自由是来自自我约束和外界规则,显然和自由给人的直观感受相冲突。只是一种混淆认知的叙事罢了。自由显然是不应受外界影响的。
庸俗地理解自由,就会理解为简单的意愿和选择,你就无法区分自由和放纵。
在这里,自由仅仅指的常规的权利。这种自由,应属于广义的自由。
自由应具备超越性。否则无法解释它给我们带来的普遍的 直观的神圣感。是的。一切可以产生神圣感的概念,属于超越性的概念(超我范畴)。那么这种自由,是狭义的自由。也许用“自由意志”表达更为贴切。
自由意志是个体的自发秩序,绝对不受到外界的驱使和限制。它往往伴随着新观念的涌现。由于是自发的,意味着自由意志是不可设计的,也就无法进行预测和约束。也无法被全然模仿。
自由意志产生的模式:出于对美的追求,诞生了超越性的动机,从而有了主动克制欲望或恐惧的选择。道德就是自由意志的浮现。
出于对真理的追求,独立思考,选择了反对旧有观念,建立新观念。创新就是自由意志的浮现。
所以自由意志在特立独行中显现。在离经叛道中显现。在舍身取义中显现。在哥白尼式的革命中显现。
历史中那些偶然出现的,独特的,英雄主义的人格,往往就是自由意志的载体。他们是接近神的凡人。
所有的创新,归根结底都是观念的创新,以理论模型的状态存在。观念本身是不可知的,是没有本质的 灵活的 超验的。理性加持下的模型才给了观念逻辑化的可能。
而逻辑都是特定理论模型规定下的固有因果关系。根本没有创新的空间。它是决定论的 本质的 呆板的 经验的。
这其实解释了利维坦没有创新能力在意识形态上的原因。它害怕观念—畏惧命运,畏惧失去权力。因此也就远离了自由意志,远离了创新。
孙子兵法和指鹿为马就成为了他们面临的囚徒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