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陆是构建理性主导,脱胎于法国启蒙运动;
英伦是演进理性主导,源自苏格兰启蒙运动。
至于今天感受到的法式浪漫,来自对法国大革命的反思,依据的是非理性—-重视直觉。
重视直觉基础上的自我克制,就类似于现象学里本质还原的理念。对主体和客体的融合做了一次尝试。
最后出现的解构主义,尝试破除主体的绝对定位。算是对主体客体二元结构发起的另外一次挑战。
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的,哲学探究的不是现象,而是现象的表述方式。—-这绝非在否定我们的直觉和直觉背后的存在。
没有具象至数学形式,语言有无限可能。人到中年,人人都面临从决定论思维到相信命运的转向。这就是”破执”的顿悟:从语言图式说的理想,到语言游戏说的释怀,并不是一个偶然现象。西方文明皆是柏拉图的注脚。打破条条框框,经验预设,是自由的必经之路。
但我们感受到的真理和派生出的正义,是理应存在的,谓之信仰也不过分。
以上无论哪一个,都和故国的博大精深不沾边。神学家们目前又热衷于胡塞尔,并开始争夺释经权了。
哲学在这些蠢货的眼里,像是上帝赋予的因果律武器一样,让他们趋之若鹜。
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