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反共,中国男人还要被动厌女。
得益于春晚每年推出的恶俗家庭小品。这些小品总是出现一个家长式的大女主,支配被矮化的男性。
无论男女,谁会喜欢这样的极右人格?一个权力至上的国家,单一的价值取向之下,女性主义被有意引导成了女拳。她们所谓的“慕强”,不过是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的雅化而已。
男女对立加重了底层的撕裂,而底层越撕裂,也越是有利于矛盾的转移。而文明社会,独立人格之间,根本就不该是这样的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
四六宪法,五权分立,结束暴政,重建共和。
除了反共,中国男人还要被动厌女。
得益于春晚每年推出的恶俗家庭小品。这些小品总是出现一个家长式的大女主,支配被矮化的男性。
无论男女,谁会喜欢这样的极右人格?一个权力至上的国家,单一的价值取向之下,女性主义被有意引导成了女拳。她们所谓的“慕强”,不过是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的雅化而已。
男女对立加重了底层的撕裂,而底层越撕裂,也越是有利于矛盾的转移。而文明社会,独立人格之间,根本就不该是这样的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
宽容文明反对仇恨。仇恨的对象是具体的人。
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人们厌恶的是自我投射到他人身上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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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前提认清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充分理解和接纳。
只看到优点就是自负。只看缺点就是自卑。
自负会走向保守和膨胀。自卑会丧失力量和勇气。
这一点,对于国家 民族和个体都适用。
“信仰(英语:faith,源自拉丁语 fides 和古法语 feid[1]),是对人事物或概念的坚定信念或信任。[2] 在宗教背景下,或可将信仰定义为“对超自然(包括神祇)或宗教教义等的坚定信念”。[3] 信仰可以是某种思想体系或政治观。比如, 儒家思想, 共产主义信仰等。”
我无法认同当下对于信仰的理解。过于庸俗了。传统的词源上的考据,只能描述现象和历史变迁,并不代表,我们能离开对自我意识的了解,领悟到信仰的真实内涵。观念上的绝大多数概念,都有其意识层面的本质。
词源上的考据或者释经化的解读,实际上是神学思维对于理性的模仿,没有自我的加持,脱离对于自我意识的考量,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信仰的真正来源。
一种思想体系或者一种宗教与自我非本质特征是相冲突的,归根结底都是对自我及自由意志的禁锢。它们都只是对于世界的一种特定理解方式而已,局限性明显。
能成为信仰的,必然是超验的 无限的,属于积极虚无的范畴。这种虚无感,会带来敬畏之心,让人谦卑,不敢随意放纵。
能成为信仰的,必然是个性化的,是建立在人与人差异基础之上的存在的概念。
文明社会,信仰应与自由具有高度的和谐。既然人们只能掌握相对真理,时刻需要突破现有经验和认知,保持一个开放态度。
信仰也不应与”普遍怀疑”有冲突——蒙昧时代,信仰里的信,其实是一种自我意识缺失的表现。是精神控制的表现。这些来自历史的局限,掩盖了信仰的本质。
如果我们锚定以下认识:信仰决定自由意志。那么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信仰,信仰并非是一种确定性的信任或信念。
它来自意识的派生性,表现为个体的终极(最高)追求,并在宏观上引导着文明的发展方向。它服从于能量最低原理,并受限于普朗克常数,成为本能层面的,自发产生的,人类进化的动因。对应于观念和理性的意识二元结构,信仰就是“求美和求真”。
推动历史变革的那些品质,个人主义 英雄主义 理想主义都来自信仰的牵引。
自由是人类的本来状态,它意味着差异。奴役需要耗费能量,它意味着消除差异。
站在自由度和熵的角度,把人类社会理解为一个热力学系统。就能理解,消灭阶级,消除差异的乌托邦需要消耗极大能量。完全不符合能量最低原理。
奴役关系之下,零和博弈的社会秩序,实际上是一部分人的极度自由建立在大多数人的不自由之上,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同样需要消耗大量能量。它们是熵增的来源。也是社会溃败的祸根。
尊重自由,推崇平等,提高福利,最大限度地减少社会内部的张力,依靠着自由意志带来的创新,推动社会进步。目前看来是最合适的社会秩序。
越文明的秩序,也就越尊重人的本性,所需要的能量就越低,潜在的熵增风险越小,也就是符合能量最低原理的路径。
如果社会是一个热力学系统,那么(自由 信仰 理性)就是文明出现的必要条件。人们必然会通过trial and error的方式,走出符合能量最低原理的那条“上帝之路”。
成为万物之灵,其实已经暗示着,除了运气好,人类的祖先之前走的每一条路,都是符合能量最低原理的路径。意识,语言,社会,羞耻心,善,信仰和理性都是逐步出现的来自进化的馈赠。
道法自然。有时候,不得不说,人们对于世界的第一眼感觉比后世的歪曲要准确得多。
复杂体系和简单体系并没有严格区分。统称为系统。
系统在简单到复杂的演变中会展现两种特性:
1、有本质的,但是部分未知而不明确的。比如宇宙。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让它们呈现了可预测性。(简单)
2、无本质的,有待进一步结构化的。比如意识以及意识的派生物–人类文明。没有公理,无法数学化,它们不可预测。(混沌或复杂)
处于不同进化阶段的系统,可能兼具这两个特性。而且简单体系往往是复杂体系分化出来的一个子系统。
比如经济学可以视为社会学的分化。它本身也是一套复杂体系。经济学内部可量化的变量单独构成一套简单系统。从简单的小农经济,到复杂的自由经济。经济现象的进化就伴随着社会自由度的提高。
自由度的提高,孕育着新的结构,并起到降低自由度的效果–比如契约、货币、央行和美联储,以及一系列的经济措施的涌现。结构的涌现,带来的就是局部的熵减效果,自由度必然是降低的。
进化伴随着的这种自由度的变化,是一种脉冲的熵减的热力学过程。
相对简单(自由度低)-相对复杂(自由度高)-涌现新结构-相对简单(自由度降低)-相对复杂(自由度高)-涌现新结构当系统保持开放时,外界能量保持输入,这种脉冲式的进化过程不会停止。
只有自由度低的相对简单体系,是存在数学化可能的。
外界能量不断输入,进化持续。对于演进中的相对简单的体系而言,它是演进的一个阶段性成果,也预示着未来广阔的进化空间。
难怪本质以及决定论,一方面给予我们支配的快感,一方面又给我们带来囚禁感。前者固步自封,后者面向未来。
另一方面,当事态可以被预测的时候,这一部分模型也就相对稳固了。同时也意味着,它只能被新的模型所取代或迭代,才能让人们获得新的发展空间。创新当然属于结构的涌现,局部的熵减过程。
对于人类社会而言,复杂的因子就是人,不同的人就是自由度提升的底层来源,人以上的阶级分化也是社会进一步发展的必要单位。
奴役-自由,实际上是人类社会从简单到复杂的一轮演变。
站在热力学角度看,人类社会自由度必然降低,社会秩序的诞生是一种必然。认识自由也是一种必然。
理性的诞生,引发的自我审视,最终导致人类对于自由的这一概念的认识和重视,对于文明而言,是一次革命性的涌现。
以自由为理念,尊重每一个人的差异,进而尊重各阶层的诉求。意味着简单的社会体系自由度被释放,从而为文明的高速进化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经济本质上是对于人类欲望的一种量化方式,它是一种本质。经济不仅是我们观察社会窗口,也是调节各阶层利益的抓手。
欧美现在是奉行杜威的实用主义,让中国人引申出东西方眼里都是利益至上的论断。可实用主义专注经济利益完全是因为这是目前对于社会最具逻辑的调节方式。
野蛮伪装成文明很难,0到1的门槛不可逾越,语言壁垒之上,发展只能靠本民族的独立思考,仰仗的只能是个体的自由意志。
如果没有因果,世界也就不会分化为繁多的结构和秩序。所以我们的世界归根结底是决定论的世界。宗教人士将这种规律人格化为上帝。
自由是有限的,服从于某种规律的路径分化。将自由的方向抽象为美和真,此即文明的梯度。
之前,当我将身体划分为简单系统的时候,是有疑虑的。因为显然我们并不完全知道我们身体的全部秘密。意识之于我们就如同宇宙一样,仍然在神秘之中。但我们确实能治疗大部分疾病,至少知道疾病的缘由。这得益于解剖学、生理学、医学等各类学科的发展。否则,我们大概还会以为我们靠心脏进行思考。
理性带给人们的就是认知上的分辨率的提高。当我们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不需要猜测和附会客观实在的因果。在分辨率提高的过程中,我们掌握的变量也逐步增多,那些看起来不可捉摸的复杂体系,变得明了,复杂体系不再混沌,变得简单可控。医学的发展历史,就是这样一个案例。
在蒙昧时代,中医的辩证思维,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在我们掌握切实的因果关系和逻辑之前,我们不得不依靠本能或直觉,从日常经验中归纳一些有控制作用的观念因素,指导我们的行为,让复杂体系平稳运行。比如:节制欲望、冥想。在具备足够的知识积累之前,你无法说明这些观念在生理层面如何运作,从而保持我们的健康的。但起码我们觉得这些观念不会损害我们的健康。
这些观念就类似于社会运行中,我们倚仗的信仰和普世价值。
社会之所以仍然是个复杂体系,就在于我们对人的欲望无法精确把握,人与人也定然不同。
决定论无法在这个领域发挥更多作用的根源,还是在于我们知道的不够多。
保持谦逊,遵从成功的信仰和观念,摈弃遭致灾祸的旧有价值观,而不贸然创新是最稳妥的选择。
社会科学里的一切新发现,如果无法用人本主义思维,落实到人的基本需求上来解释,实际上都是可疑的。在社会领域犯错的成本,则无法估量和承受。
既然“存在先于本质”就是我们对于意识及其派生物的理解。我们就该服从当下的认知,在非本质的,观念的,复杂的领域,追随信仰,并遵从自由平等的观念,摈弃零和博弈的社会达尔文思维,才有资格对未来持有希望。